周胜利道:“省長开玩笑,我在前面得罪了京城刘家,你什么事没有的话,还有力量来保护我,如果我们都得罪了刘家,我连个依靠都没有了。”
他接着又说道:“我这都是玩笑话。刘家在京城官场上有几个人,但任何人都不能把持着整个官场。我从来不相信在我们现阶段有什么世家,只要不违法违纪,他们不能把我怎么着。”
谭维泉说:“我和浩江同志在太宁,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着。昨天人民银行阚行长过来汇报说,前天从京城过来一个西开银行的老板级人物,据说专门处理太宁西开银行关停的事,估计今、明两天会去拜访你,我提前给你打个招呼,你好有个思想上的准备。
还有那个关尚文的案件,我与公安廳和省金融监管局安排一下,让他们最近主动找你,你们拿出专人办理他这个案子。”
周胜利应道:“我等着省長的指示。”
他回到办公室刚坐下,电话就响了。
周胜利拿起了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听筒,里面传来了吴书安的声音:“老乡,我那天的态度不好,给你陪个礼。”
周胜利的声音没有几分缓和:“我们之间不是态度的问题,而是pi股的问题。我的位置要求我必须取缔所有非法金融单位,打击所有不法融资行为。其实在你的位置上也不是不可以做合法的事,国家现在允许民间银行的存在,只要把银行所有手续完备了,你们的工作就受到法律的保护。”
吴书安嘿嘿干笑了一声说:“我现在已经到了你们省政府的办公楼下,我们总行的刘总行长专门为我们银行的事过来的,让我带着拜访你。”
周胜利说:“既然已到楼下了,我正好在办公室,你们上来吧。”
很快吴书安带着一个五十余岁的中年男子进了办公室。
方碧影带着他们二人往周胜利的办公室里走,
吴书安伸出胳膊拦下了,“不劳方秘书了。我们是老乡,常过来的。”
显然,他这是在做给他后面的总行领导看。
周胜利听到吴书安的声音,起身迎了出来,发现跟在他身后的中年男子有些眼熟。
那个中年男子也“咦”了一声,说:“你就是周主任?咱们好像是见过。”
他这一开口说话,周胜利想起来了,“你是刘成钢?”
那人几乎在同时也用同样的语气问道:“你是周胜利?”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比较尴尬:说是仇人的话两个人之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