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心里直纳闷,李副省長没有给自己来过电话,再说自己也从没与他打过交道,说道:“我从来没有接到过李省長的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卡了一下,马上又说:“那是他还没来得及打,我打早了。”
这次他的语速快多了,“不过我对你讲也一样。”
周胜利打断了他的话:“请问你是哪位?李省長的秘书我很熟悉,李省長有事应该是他的秘书给我说。”
电话那端的人没有料到他会认识李省長的秘书,说话的声音发虚:“这件事李省長不会通过秘书对你讲的,你们不是最近搞广告经营竞标吗?他的意思是汽车这一块不要竞争了,给他留出来。”
周胜利说:“你说的事李省長没有告诉过我,就是告诉了我也会说,这次晚报的广告全部拿出来竞标,汽车是处在广告项目前三位的行业,更不能拿出来,把三大行业之一拿出来了再搞竞标有什么意思?”
那个男子声音频率一下子快了不少:“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得罪了李省長?”
周胜利认定的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他是在拿李省長压自己,不愿与他浪费口舌,“我不敢断定你是不是认识李省長,但我可以说你根本不了解李省長,他做事从不越界,不会到他不分管的报社下达违反报社内部规定的指示。”
他的话没有说完,那边的电话就扣上了。
如果说周胜利上午接的电话令人好笑的话,下午的电话就令人气愤了。
电话铃响后,周胜利拿起了听筒,对方生硬地说道:“你给我找周胜利接电话。”
“我就是周胜利。”
对方听他说自己就是周胜利,好像他与周胜利有深仇大恨一般,带着怒火责备道:“姓周的,你们把医疗广告的标的定那么高,还让不让人竞?”
说实在话,周胜利并不了解各个行业的广告市场行情,只是听温瞳瞳说各个行业的广告标的设置是在今年刊发量的基础上上浮百分之十,哪个行业的高点哪个低点他心里没有数。
他在电话上回答道:“报纸上公告的数字是标的数,并不是任务数,最终落到实处是多少,看竞标的结果。”
那个蛮横男子说:“你们的标的已高到天上去了,没法竞。”
周胜利说:“没法竞是你个人认为,别人不一定那样认为,如果真如你所说标的太高流了标,我们还会搞第二次、第三次竞标。”
蛮横男子命令一般地说:“把标的下降一半,这一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