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死期到了!”
那人身子一震,似乎刚刚从酣梦中被吵醒,他慢慢坐起来,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陈松涛冷笑一声:“当然,我不会让你痛快地死,那样太便宜你了。
我要一点点折磨你,让你为这么多年来带给秋月的痛苦付出代价!”
说着,他朝身边的兵卒一挥手,两个兵卒蹿过去就要擒住草堆上的人,却只见银光一闪,两个兵卒同时倒在地上。
陈松涛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陈松涛大骇,却无法转头去看,只觉得肩膀被捏得剧痛,动一动都不行。
他汗如雨下,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你绝对不是狄景晖,你是谁!”
脑后传来平静的声音:“袁从英。”
陈松涛惊呆了,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你?怎么是你!
狄景晖在什么地方?”
袁从英语调轻松地答道:“坦白说,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劝你此刻就不要去关心别人了,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你打算怎样?”
袁从英微笑:“我进来后还没考虑过该如何出去,现在既然你来了,我就可以出去了。”
陈松涛色厉内荏地叫起来:“袁从英,你可知挟持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吗?你想以身试法吗?!”
“没错,我就是想试试。”
袁从英往前一推陈松涛,陈松涛刚想挣扎,就觉得脖子上微微一凉,立即出现道血口,点点血珠渗了出来。
陈松涛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脚下不由自主地就顺着袁从英的推搡往前挪动,嘴里还兀自强硬:“袁从英!
都督府里到处都是重兵把守,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可让你万箭穿心,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凭一己之力脱身!”
袁从英也不理他,手上加力,陈松涛便身不由己地往监房外移步,他带来的兵卒们面面相觑,紧张地盯住二人,却也只好跟着慢慢往监房外退缩。
陈松涛眼珠转动,一边向兵卒拼命地使眼色,一边破口大骂:“袁从英,你就是个傻瓜!
笨蛋!
狄仁杰明知道你来是死路一条,却还为了救他的儿子让你来送死,这样的人,你还为他卖命!”
“你住嘴!”
袁从英的手上再一加劲,陈松涛只觉得肩上锐痛钻心,顿时发不出声音了。
最靠近门边的一个兵卒趁机闪出门外,拔腿正想跑,沈槐带人已经赶到了。
那个兵卒见了沈槐,还以为来了救星,登时大叫起来:“沈将军,快救陈大人!
陈大人被袁从英劫持了!”
“什么!”
沈槐神色一凛,轻轻扬手,兵卒就被沈槐的人拿下了,那人还满脸茫然,嘴里叫嚷着,“沈将军,你……搞错了吧?是袁从英劫持了长史大人,你不去救陈大人,抓我做什么?”
沈槐冷笑道:“抓的就是你。”
说着,他带人直扑向监房大门,正好袁从英押着陈松涛来到门前。
沈槐大喝:“从英兄,我来帮你!”
陈松涛手下的几个兵卒已完全晕头转向,未作抵抗便束手就擒。
“沈槐,怎么你也要作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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