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芽问了那话后, 平煜答倒是答了,可是答完后,他见林嬷嬷仍未返转,一时心痒, 将傅兰芽一把搂在怀中低头吻住,好一阵厮磨, 直到将她的唇吻得红润欲滴才松口。
分开时, 他脸上直发热, 不得不承认, 自己如今在傅兰芽面前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只要一闲下来,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她,从身到心都渴望跟她亲近。
她身上的幽香叫他心中悸动,她口中的香唾比世间一切玉液琼浆都来得诱人, 在遇到她之前, 他从不知道此事这般让人沉迷, 如今却是实实在在领会到了。
傅兰芽本还想就平煜所说的法子跟他探讨一番, 万没想到此人竟如此会见缝插针,吓了一跳,生怕林嬷嬷突然从净房出来撞见, 忙在他怀中挣扎起来,可是挣了好几下都未能挣动,反倒被他的气息所淹没,慢慢软在了他臂弯中。
平煜虽愈发的意乱情迷,却没到失却全部理智的地步。
尤其是他为了多跟傅兰芽亲昵, 恨不得调动全部聪明才智用来防备林嬷嬷,这几日很积累了一些经验,时机掐得极准,刚好在净房中传出冲水的动静时,便适时地放开了傅兰芽。
等林嬷嬷出门抬头往榻前看来,傅兰芽已经在榻前坐下,若无其事地持着一叠纸笺在看,脸上要多专注便有多专注,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装得虽好,裙下的双腿却仍在微微发颤,软得没有一丝气力。
平煜呢,更是早已金刀大马地坐在桌前,右手扶着绣春刀,左手持着茶盅,腰背挺直,镇定自如地饮茶。
林嬷嬷只当没看见他二人红得不正常的脸色,抿了抿嘴,目不斜视走过,到了床前,假装让自己忙碌起来,四下里一顾,实在无事,只得将傅兰芽那叠早已叠好了的干净衣裳一一展开,叹口气,认命地重新仔细叠上。
所幸未过多久,平煜便仿佛想起什么要事,对傅兰芽淡淡道:“我还有些事要跟洪帮主和秦当家等人商议,你和嬷嬷早些睡。”
说完,不容分说在林嬷嬷悄悄瞥来的狐疑目光中起身,威严地走到门前,开门出去。
傅兰芽正是做贼心虚,眼睛盯着手中的纸,并不朝平煜看去,口里嗯了一声,算作应答,任他走了。
平煜到了外头,被夜风一吹,胸腔里的燥热彻底平复下来,事到如今,他已经分不出跟傅兰芽同处一室到底是种煎熬还是种甜蜜了,只觉无论日里夜里,身心都备受折磨,只盼着立时将棘手之事处理妥当,好早些赶回京城,做好诸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