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小组长都要辞呢,单我一个人,成什么小组。
不过我不懂,别的组只有一个组长,为什么我们组要一正一副呀?"
傅今忙解释:"研究外国文学得借重苏联老大哥的经验。
苏联组因为缺人,还没成立单独的组,暂时属于外文组,当然该还它相当的地位。
"
丽琳表示心悦诚服,不过她正式声明妇女会的副会长决不敢担当,请傅今同志别建议增添什拿副会长。
许彦成郑重申明他不当组里的顾问,他如有意见,会向组长提出;领导核心小组的扩大会议如要他参加,他一定敬陪未座(他想:反正我旁听就是了)。
傅今唯恐他们闹情绪,看样子他们不很计较,外文组的人事更动算是妥贴了。
他放下了一件大心事,居然一反常态,向丽琳开玩笑说:"小组长你可辞不得。
你们不是夫妻组吗?取消了妻权,岂不成了大男子主义呢!
"
丽琳不愿多说,含糊着不再推辞。
他们俩回到家里,彦成长叹了一口气。
丽琳说:"乘咱们不在,余楠升了宫,咱们在他管辖下——也怪你不肯巴结,开会发言,只会结结巴巴。
"
彦成只说:"傅今!
唉!
"他摇头叹气。
丽琳埋怨说:"请你当顾问,干嘛推?"
彦成说:"这种顾问当得吗?"
"挂个名也好啊。
"
彦成说:"你干吗不当妇女会的副会长呢?"
两人默然相对。
丽琳叹息说:"这里待不下去了。
"
彦成勉强说:"其实,局面和从前也差不多。
"
"现在他们可名正言顺了!
我说呀,咱们还是到大学里教书去,省得受他们排挤。
"
"可是大学里当教师的直羡慕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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