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
“这样啊。
助理意味深长瞥向她长满冻疮的手,不露痕迹展示自己的k手提包。
目送助理离开后沈夫人内心的屈辱感层层叠叠从身体涌出,连带着地砖上的拖把无比刺痛,如同在心上扎刺。
她不是没应聘过别的工作,但空白的工作经历没公司肯要,前台也更愿意聘请年轻女生,加上沈父还要人照顾才不得不干保洁。
沈夫人自诩是个坚强的人,但联想到这半年来的经历禁不住眼圈一酸,强忍着泪水走进沈父的病房:“今天在医院门口碰见我助理了,拎个k嘲笑我,底层人装什么阔气。
普通病房里不止沈父一位病人,靠窗的一家好奇看过来,沈父低着声劝:“我们现在不也是底层沈夫人闻言一噎,发泄不出的怒意变为埋怨:“你说要是没认回季舒该多好,我们现在还好好住
在别墅,我总觉得他命不好,沈家全是他害的。
沈父望着自己的腿:“是啊。
他原本不信命可也不得不信,不禁想如果能回到过去一定翻倍对沈迟好,可惜没有如果。
季舒压下心底的不安走到沈父的病房门外,恰好听到交谈的声音,他手里还攥着打工挣的钱,风吹在脸上如卷刃。
他终于醒悟亲生父母根本不爱他,能因为沈迟不够优秀抛弃沈迟,也会因为他达不到期望抛弃他,季爸季妈才是真正给他温暖的人。
季舒突然想吃季爸做的腊肉了,他攥紧钱朝医院外走去,忽然收到一个陌生的电话:≈ot;你知道诽谤罪判多少年吗?”
他听出沈迟的声音登时睁大眼。
“根据刑法规定,利用网络信息诽谤他人转发次数超过五百属于情节严重行为,需要承担刑事责任。”
听到最后一句话,季舒的身躯摇摇欲坠,他不敢想象自己坐牢会怎么样,倘若背上案底从政法大学毕业也找不到好工作,他的人生会毁了。
他惶恐出声:“我只是发了条微博。”
其他的什么也没做,没有对沈迟造成伤害不是吗?他握着手机的手在淌汗。--
“政法大学白念了。”
季舒还没来得及答话,电话就被挂断了,他的眼里死灰一片,脑子里只有-个念头。
完了。
次日沈迟走到基地。上楼,陈经理跟进训练室说:“知名键盘厂商想找你代言。”
全明星赛后代言纷至沓来,陈经理特意强调了知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