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他和她没了距离。
浅蓝的眼珠又瞪得白热,却再次地盛满灵魂。
他不知说了句什么。
她笑了,脸噌地红起来,不知答了句什么。
没有任何话比这些不知说了些什么的话更适当,更要紧。
她开始拆下头上的发针。
然后是耳坠、手镯、戒指。
她把拆下的东西逐一扔在床头的小柜子上。
她不知说了句什么。
他不知答了句什么。
鼻尖和唇上出来些汗珠。
她想她不用教他。
他咽一口热辣辣的唾沫,看着她。
她突然觉得他像是一个急待哺乳的婴儿。
她把他搂进怀里。
他非常顺畅地随她而去;随她仰下去的身体倒伏。
她不知又说了句什么。
他一听便怔了一会。
然后抖得稍稍轻些。
他也不知说了句什么。
她听后便呼呼地喘息起来。
裙子水一样有形而无形地倾淌到地上。
他将两个胳膊架在她两侧,整个身体前倾。
似乎要向前扑的力量被往后拽的力量抵消了。
他的四肢那样修长,他的脑门阔大了,两颊显出成年的凹陷。
他却没有马上照她导引的去做。
扶桑向这个刚成男人的少年张开自己,花一样朝他怒放。
他却只是这样全身打颤地看着她,在离她半尺的地方。
终于,他的嘴唇贴近了。
像朝乳汁贴近的婴儿的嘴唇。
扶桑想,他永远不会完成那个从男孩到男人的堕落。
她伸出手臂,将他拥进自己袒赤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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