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打在他身上委实算不了什么,反而是他一巴掌扇在凤时锦脸上就能扇得她头晕眼花。
他一手捏住了凤时锦的拳头就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扭,柳云初几乎听见了她骨头错开的声音,随即只听凤时锦闷哼一声就跪了下去,男人一脚踢在她的胸口上,将她踢倒在地。
床上那个钳制着柳云初的男人狠声道:“外头乱了,杀了她扔下船,做干净些!”
凤时锦拼命想爬起来,又被男人给踹了下去。男人蹲在她身边,双手缓缓伸来,端住她的头,道:“看你是个女娃,你若识好歹还可让你好过些,现如今被你搞成这样,只好杀了你。”
“住手!你住手!”柳云初在床上挣扎,双腿乱踢。只是床上的男人手里紧紧拽着套住他脖子的锁链,他就是再挣扎也只能像一只狗一样胡乱刨着床板。
柳云初奋不顾身的样子,反而惹怒了床上的男人。他将柳云初一掌推倒在床,怒起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边道:“不仅让你眼睁睁看着你的小伙伴死去,还让你尝尝我这噬魂销骨的滋味!”
地上的男人端着凤时锦的头说完以后刚刚准备用力往一边扭去,她抿着唇竟还是不慌,仿佛她知道自己是挣扎在地狱边缘一样,不管前进一步亦或是后退一步,都是万丈深渊。所以,没什么可慌的。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凤时锦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手里寒光一现,往男人的手腕上划去。结果他扭断凤时锦的脖子不成,忽的觉得自己手腕一凉,定睛一看时倒抽一口冷气,血流如注竟无法止住。
而凤时锦趁着这一空当翻身而起,不管受伤的手臂传来尖锐刺骨的疼痛,也要抓住男人的另一只手,用手里的匕首往他另一只手的手腕上亦是一划。
两只手腕一样鲜血淋漓,男人面色发白,疼痛后知后觉地袭来,他对凤时锦愤恨至极,然双手手筋被割断,纵是再想杀凤时锦,也抬不起一丝力气。
床上的男人见状,立马扼住了柳云初的脖子,道:“不就是为了这个男娃子么,就算现在杀了他也没什么可惜的!”
凤时锦毫无畏惧,一步步朝床边走去,道:“他死了,你们全都别想活。”
眼泪悄无声息地从柳云初的眼眶里滚落下来。凤时锦没好到哪里去,她同样也被打得满身是伤,但她的眼神难以驯服,给人一种仿佛她永远都不会倒下的错觉。
柳云初喉头一酸,心很疼。
他对这样的凤时锦,心很疼。比巴掌落在他的脸上疼,比尊严被人踩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