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言声音明显不耐,道:“我有没有厚彼薄此想必你心里清楚,这样的话但凡从一个公主嘴里说出来都有失皇家体面,你还嫌你闹出的事情不够多么?”
苏连茹气道:“我闹什么了,我说的本就是事实!”说着眼珠子一转,带了些尖酸刻薄的笑:“方才夫子和凤时锦一前一后地进去树林,别人都出来了,却是你们俩一起出来,还有两分衣衫不整。你们在树林里干了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但人在做天在看,四皇兄对四皇嫂的情意不是感天动地吗,可万万不要辜负了四皇嫂才对,这要是被别人抓住了话柄说长说短,皇兄也对不住四皇嫂。”
苏顾言冷冷看她一眼,道:“无中生有,举目上京就你第一。”说罢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开去了别处。
苏连茹道:“到底有没有且拭目以待好了。”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确的,她就是觉得苏顾言和凤时锦之间有点儿猫腻。
苏顾言走了,没人跟苏连茹拌嘴,她便觉得很无趣。已经有人把洗干净的野果送到她手上来,她吃了一口,觉得又酸又涩丝毫比不得宫里的果实,因而很是败兴。
苏连茹看了看兀自蹲在河边的凤时锦,神思动了动便起身走了过去。此时凤时锦已经剐了蛇皮放在边上的光滑鹅卵石上,手里只剩下一根小肉条,她还细致地将上面的白色不明物打理干净。
苏连茹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也不跟凤时锦说话,径直走到她上游两步开外的地方,踢了裙角蹬了鞋子,便踩进了河水里,在里面洗着脚。
脚下是被河水冲得圆润的鹅卵石,而匆匆淌过的河水又清凉舒爽,十分惬意。
凤时锦手里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视线触及到不远处的那白皙小巧的双脚,在河水里隐隐约约,便顺着双脚缓缓往上移,最终停留在了苏连茹巧笑嫣然的脸颊上。
苏连茹歪了歪头,笑意不减道:“怎的,本公主在你上游洗脚,你嫌水脏啊?”
凤时锦不语。
苏连茹又道:“本公主的脚可比你手上的东西要来得干净吧,你那个尚且准备拿来食用,那本公主的脚你舔舔也就无所谓了。”眼下有苏顾言在,她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量她凤时锦再如何发疯也不能将她怎样。
说着苏连茹便冲凤时锦抬了抬脚,清澈剔透的河水顺着她的脚后跟往下掉,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她动了动脚趾,道:“来,给本公主舔舔。”
凤时锦只是看着那脚,一动不动。
苏连茹自己脚抬酸了,脸也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