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时锦浑身血气逆流,几乎直冲脑际快要淹没了她的理智,若不是君千纪那一声不太正常的粗喘,只怕她就快要忍不住了,且她也问道这房间里的香气有些诡异。凤时昭如是一说,凤时昭抿唇,一字一句道:“以前我只是觉得你阴险卑鄙,现在却觉得不仅如此,你还是全天下第一下贱的女人。你和我师父有什么好事可言?”她抬脚走了进去,直面凤时昭,凤时昭一怒之下刚想把君千纪扇她的那一巴掌还在凤时锦的脸上,君千纪却本能地抬手就扼住了她的脖子,五指缩紧,让她倏地紧张害怕起来:“嗯?你和我师父有何好事可言,你说说?明朝过后举京皆知这点破事,不是我师父意欲对你不轨,而是你恬不知耻意欲勾引当朝国师!”
外面的凉风吹了进来,吹散了屋子里的香气,亦吹散了些许酒意。君千纪半是混沌半是清醒,那双清冷的眼却将凤时昭看得无比的清晰透彻,眼里迸射出来的寒意足以让她哆嗦。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用双手抓着君千纪的手,试图让自己的脖子从他手中解救出来。只可惜她失败了,她越是挣扎,君千纪就越是用力,凤时昭瞪大了双眼,清晰地从君千纪的眼瞳里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若是没人阻止,他会杀了自己。
可这里是二皇子府,要是凤时昭死在了这里,而这间房又是供君千纪醉酒休息的,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眼看凤时昭命悬一线,凤时锦忽然轻声道:“师父,我们回家吧。”
君千纪浑身戾气顷刻化解,手中一松,任凤时昭无力地跌落在地,捂着自己的脖子柔弱地咳喘着。
凤时锦看着地上的她,道:“下一次,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你的。”
等苏徵勤随后不紧不慢地过来时,房间里哪还有君千纪,只余下凤时昭一个人趴在地上急促地呼吸。
有阴影挡住了门口的白月光,凤时昭缓缓抬起头来,眼里含着泪,又含着恨。
苏徵勤在面门前挥了挥手,挥散了房里的余香,敛了敛衣角蹲在门口,怜悯地看着凤时昭,道:“怎的,这是失败了吗,没能挽留住国师?方才我还看见凤时锦和国师从我正大门走出去呢。”
凤时锦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的!”
苏徵勤掏了掏耳朵,道:“什么故意的?你要本皇子把国师引来这里又给他下了迷药,你要本皇子给你们腾出一间空房来好让你发挥,你还要本皇子事后到这里来验收成果,我可是一样不落地都给你办妥了,你勾引国师不成反倒怪在我身上,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