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你这废了双脚反而跑不动了。”说着已与凤时锦并肩,长臂有力地揽过凤时锦的腰肢,便将她稳稳地拦腰抱起,独自走在官道的石板路面上。
虽然他没有穿鞋,身上穿的也是再普通不过的麻布衣服,但衣角盈风微微翻动,那发丝长扬在空气里,仍是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优雅俊逸。
随后不等凤时锦有任何举动,手臂一转,苏徵勤轻巧地把凤时锦的身体转了个转儿,双臂往后,直接稳固牢实地把她背在了背上。
苏徵勤还能空出一只手来,握了握凤时锦的脚心,手指摸到她的脚心还有砂石嵌入到皮肉里,眼神看着脚下的路,被阳光熏得如黑宝石般明亮,但脸上的神情却明暗不定,凤时锦看不见,满满都是心疼,他道:“先前没能先穿上鞋子就与杀手纠缠,的确是我不对。等到了下一个落脚的地方,我定然为你找一双鞋子。”
要是知道后来,凤时锦会和他颠沛流离至此,兴许他不会在意当初会不会背负一个坏名声,继承皇位会不会众望所归,他会在苏阴黎下狱的第一时间里便杀了他,便不会有这后来生出的许多事情。
凤时锦道:“事出突然,这本不怪你。”
没走多远,苏徵勤便开始出汗,汗液打湿了后背的衣衫,紧紧地贴着凤时锦柔软的身子。他后背宽实而又坚硬,男子的气息越发明显。凤时锦不欲与他靠得太近,怎料苏徵勤却玩笑道:“你再往后仰,整个就往后翻下去了。都这个时候就,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反正你身体的每一条曲线,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他手臂在凤时锦身后把她往自己后背上扶了扶:“你且好生趴着,不要乱动。”
凤时锦也觉得热,嘴唇发干,头顶骄阳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苏徵勤忽然又道:“阿锦,你给我擦擦汗吧,汗水都流进眼睛里了,痛得我看不清眼前的路呢。”
凤时锦愣了一愣。可即便如此,背着她的男人依旧走得坚定不移。他贵为皇子,之前同样是没吃过什么苦头,更遑论在着荒郊野地地光着脚走路呢,脚也被磨破得不成样子。走到后来,凤时锦回头去看时,见路面上恍惚间有着一个又一个的模糊的血脚印。
凤时锦挣扎着想要下来,说道:“徵勤,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
苏徵勤反而把她背得更紧,道:“我们两个人走也是走,现在我一个人走也是走。与其两个人都磨坏了脚,不如我一个人磨坏。”
有一瞬间,凤时锦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她的印象里,苏徵勤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