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曼神父说。
“请接受我们的道歉。”
少佐说。
同时他的马靴碰出悦耳的声响,然后深深麴了一躬,“为了昨晚对神父大人的惊扰。”
为了这两句致歉,难为他操练了一阵英文。
“一百多士兵荷枪实弹来道歉?”
英格曼神父。
翻译出现了,一个五十多岁、戴金系边眼镜的儒雅汉奸。
“圣诞将临,官兵们来给二位神父庆贺节日。”
翻译说道。
这回他主子只是微笑,台词由他来配,看来事先把词都编好背熟了。
“谢谢,心领了。”
英格曼神父说,“现在能请你的士兵们从墙头上退下去吗?”
“请神父大人打开门吧。”
翻译转达少佐彬彬有礼的请求。
“开不开门,对你们有什么区别?”
“神父说得一点不错,既然没区别,何妨表示点礼貌?”
翻译说。
英格曼神父头一摆,带着法比走开了。
“神父,激怒我们这样的客人是不明智的。”
翻译文质彬彬地说。
“我也这么认为过。”
英格曼停下脚步,回过头对闭着的大门说:“后来发现,对你们来说,激怒不激怒,结果都一样。”
法比轻声说:“别把事情越弄越坏。”
英格曼神父说:“还有坏下去的余地吗?”
他绝不会放这群穿黄军服的疯狗们从正门进来。
让他们从正门进来,就把他们抬举成人类了。
他回过头,暮色中的院子已是黄军服的洪荒了。
一群士兵找到斧子,把大门的锁砸断。
少佐带着十来个士兵大步走进来,像要接管教堂。
“这回要搜查谁呢?”
英格曼神父问道。
少佐又来一个躬躹。
这个民族真是繁文缛节地多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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