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文听着老婆的话,心里那点儿不快像给熨平了,不觉心花怒放,和那文温存着。
那文顺势说:“就算老婆做了点儿背着你的事,你也不该往心里去。”
传文推开她说:“这么说,你到底还是做了背着我的事?”
那文笑着说:“你说呢?谁的心里还没藏个小茶壶?”
传文摇头说:“不行,你得把那个小茶壶打碎了,我看看里面是什么?”
那文说:“不用看哪,里面装的东西,都是为了你,为了咱这个家。”
传文说:“这个话怎么讲?”
那文说:“朱家的产业,将来还不是你朱传文说了算啊!”
传文说:“对呀,这趟回老家,咱爹把这话挑明了。”
第二天一清早,玉书摸到后院,见秀儿在帮着伙计们择菜。
玉书凑过去说:“二嫂,你可真勤快,一大早就在这了。
走,有件事和你说。”
说着拽起秀儿就走。
秀儿说:“你和我说明白干啥啊。”
玉书说:“回屋换件衣服,今儿我领你上俺学校看看。”
秀儿说:“俺又不是孩子,上学校去看什么?”
玉书说:“老在家待着,你就不闷?散散心呗!”
秀儿答应了,回屋换了那件传武捎回来的旗袍,跟着玉书喜气洋洋地往外走。
那文从餐厅里出来,招呼着说:“秀儿,真打扮成官太太了,上哪儿这是?”
秀儿笑着说:“玉书叫俺和她上学校去。”
那文说:“上那去干什么?”
玉书笑着说:“请秀儿去当老师。”
秀儿说:“别听她的,就是去看一看。”
那文说:“好啊,出去走一走,比憋在家里强。”
传文也起来了,遇见玉书和秀儿,狐疑地看着她俩,嘴上打了招呼,心里又犯了嘀咕,一转身进了爹娘的屋。
传文见爹娘都在,压低了声说:“爹、娘,俺有件事不得不说给你们听了。”
文他娘说:“一大早,什么事?你这么惊兮兮的。”
传文说:“爹、娘,传杰他们指定背着咱们做了什么事!”
文他娘说:“至于吗?抵押四味楼的事,传杰昨个不都说明白了吗?”
传文说:“昨晚上啊,那文告诉我,她和传杰他们有背着我的事。
她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这不叫人划魂吗?”
朱开山问传文说:“老大,你看这个事怎么办?”
传文分析道:“老三是不能改口的;那文说,除非把她的牙都敲掉了,才肯说出实情;玉书和老三是一条心,咱也别想了。”
朱开山说:“你到底是什么主意吧?”
传文说:“爹,就眼下来看,能开口说出实情的,我看也就是秀儿了。”
文他娘说:“那我去问问秀儿?”
传文说:“你等等吧,我刚看见玉书拽着秀儿出了门。
你想想,秀儿的脾气哪里是这样的,不知道什么事情呢!”
2
学校音乐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秀儿透过窗户向教室里凝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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