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回到了包厢,他仍说不出话来。
她坐下笑道:“请你千万别介意,我不是有意恶作剧。
那天,听你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我若不说自己是个残疾人,你肯发慈悲见我?”
陆陀摇摇头,苦笑起来:“你呀,才说你是悬念大师,就把这么大一个悬念揭破了。
你不如还拖拖,等我实在忍不住了,冒昧地问你是怎么致残的,你再告诉我嘛。”
维娜说:“本来是不想马上告诉你的,或者就这么瞒着你算了。
可今天早早就见面了,可能会待好长时间。
我总不能这么长时间不上卫生间嘛。
对不起,请你千万别以为我有意捉弄人。”
陆陀反而觉得维娜挺好玩的,还有些少女心性,却并不做作,真是难得。
他说:“这几天我正担心哩。
我想,她腿脚不方便,还四处跑什么呢?”
“我抽空去外地看个人。”
维娜说着就叹息起来。
“叹什么?有什么事吗?”
陆陀问。
维娜摇摇头,说:“现在不告诉你,以后……到时候再说吧。
刚才我说,我的故事还有很多悬念。
可是,生活中的悬念,同你们作家在小说中营造的悬念并不一样。
生活中的悬念,是因为命运的无常;小说中的悬念,是你们作家的艺术匠心。”
“你说得很对啊。”
陆陀感叹道。
维娜突然问:“陆先生,你真的做自由写作人算了?”
“难道这是个问题吗?”
陆陀笑道。
维娜说:“我今天在家收拾东西,无意间翻到一张《荆都晚报》,上面有一位作家的文章,叫《常识性困惑》。
半年以前发的吧?我当时读了,觉得这个人很骨气。
我就把报纸留下来了。
他同你的情况差不多,也是脱离官场做自由写作人。”
陆陀说:“是吗?”
“我把报纸还带了来哩。”
维娜说着就从包里取出报纸。
“我看看。”
陆陀说罢,接过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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