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刚冒了个头,又赶紧缩回去了。
你们这种老男人,没劲透了。”
绿珠招呼侍者过来点菜,“说吧,想吃点什么?”
“我是很随便的,你看着点就行。”
绿珠“啪”
的一声合上菜单,对侍者道:“那好,一份清蒸鲥鱼,一份木瓜炖河豚,一份葱烧鱼肚。”
“干吗尽点鱼啊?”
“合在一起,就是长江三鲜。”
绿珠道,“我最怕动脑筋,头疼死了。”
她另外又加了一盘白灼芥蓝,一瓶智利白葡萄酒。
“你是怎么和何轶雯认识的?”
“先认识她丈夫宋健。
怎么呢?”
绿珠咬了一下嘴唇,沉思了半晌,忽然道,“这其中的事乱七八糟,说起来还真有点复杂。
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不好说。”
“不好说是什么意思?”
“根本就不了解嘛。”
“不是不了解,而是不愿说。
是不是?”
绿珠道,“你们这种人,永远会把自己摆在最安全的位置。”
端午未置可否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知不知道姨父老弟被打的事?”
过了一会儿,绿珠问他。
“你说的是守仁吗?”
“除了他,我哪里还有旁的姨父?”
绿珠没好气地看着他,“他被人打成了脑震荡。
昨天刚出院,在家养着呢。”
“怎么回事?”
“他看中了春晖棉纺厂那块地,想在那儿盖房子挣钱。
他和市政府谈好了合同。
可没想到,棉纺厂那边的工人却死活不干。
不是静坐就是集体上访,折腾了好几个月,光警察就出动了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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