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表现方式不太一样就是了。”
“哪些方面不一样?”
“不好说。”
端午道,“得这种病的人,除了我之外,基本上都是天才。”
小史把盘里的饭分了一半给端午,又把青菜上的一大块扣肉搛给他。
“我还没动过筷子,”
她强调说,“你不会嫌我脏吧?”
“我可不怕你的唾沫!”
端午不假思索地笑道。
转念一想,又觉得怪怪的,不免给人以某种秽亵之感。
好在小史在这方面从来都很迟钝。
“你去过一个叫花家舍的地方吗?”
小史忽然问他。
“没去过。”
“那可是男人的销金窟啊,就你这么老土!”
“倒是常听人这么说。”
“我要去的地方叫窦庄,离花家舍不远。
他在那儿刚开了一家分店,让我去那儿帮着照应照应。
说是先从副总经理做起。
月工资六千,不算年终奖金。”
端午大致能猜到,小史所说的那个“他”
指的是谁。
只是没想到他们两人的进展,竟然这么神速。
这丫头,真有点缺心眼儿,跟人刚打了个照面,就轻易把自己交了出去。
“老裴说,等我在窦庄积累一点管理方面的经验,有个一年半载,就把整个店面都交给我来经营。”
小史用筷子拨拉着盘子里的豆腐。
听得出,她还是有点心思的。
“那人真的姓裴啊?”
端午问道。
“对呀,姓裴。
怎么了?”
“没什么。”
端午抿着嘴笑。
那天在宴春园吃饭,老板带着厨师长来敬完酒,带小史去看他收藏的那些古董。
徐吉士用《水浒传》里的头陀和潘巧云来打趣。
当时,端午还以为吉士是在故意卖弄典故,没想到,这个秃头老板真的姓裴。
“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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