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我是一个‘码字儿’的。”
根据他的茫然,我又解释:
“就是写东西的。
我因为要写一部小说而认识了优优,优优把她的故事告诉了我,给了我一些素材和感受。”
“噢。”
凌信诚点了点头,一丝细细的悬疑,从他的喉咙那里慢慢卸掉。
他把身子往后靠靠,态度也比刚进来时亲热了少许:“她有很多故事吗,她的故事……有意思吗?”
“有意思。”
我说。
然后又问:“你想听吗?”
“当然想。”
凌信诚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虽然刻意遮掩,但极易察觉。
几个回合下来我已断定,这小子不仅外表,而且内心,都还是个很不成熟的孩子。
我说:“那我们做个交换,你把你知道的关于优优的故事告诉我,我再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我不知道她什么故事,我们不过刚刚认识。”
“你们两个月前就已经认识,你只讲这两个月的感觉就可以了。
当然,碰上你不想讲或者不便讲的事情,尽管避开就成。”
凌信诚低头犹豫:“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随便什么,关于优优的事情,或者关于对她的看法,都行。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一起吃饭认识的。”
“在你们招待客户的宴席上?”
“对。”
“你对优优印象怎样?”
“优优?挺好的。”
“怎么好法?”
“人好。
对别人也好。
对她大姐,对她朋友,都特别好。
现在这个社会,替别人着想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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