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依旧问她:“叔父怎样?”
“叔父身体照常,只嘱咐你好好作事。”
李静把别的事都掩饰住。
“王德你的事情?”
李应怕王德心里不愿意,赶快的问。
“你问我?这可是你爱听?好!
你听着!”
王德可得着个机会。
“今天我出城,遇见一位亲戚,把我介绍到大强报报馆,一半作访员,一半作校对。
校对是天天作,月薪十元;访稿是不定的,稿子采用,另有酬金。
明天就去上工试手。
李应,学好了校对和编稿子,就算明白了报馆的一大部分,三二年后我自己也许开个报馆。
我决不为赚钱,是为开通民智,这是地道的好事。”
王德说完,专等李应的夸奖。
“错是不错。”
李应慢慢的说:“只是世界上的事,在亲自经验过以前,先不用说好说坏。”
“好!
又一个闷雷!
在学堂的时候我就说你象八十岁的老人。
你说话真象我老祖!”
王德并没缺了笑容。
“事实如此!
并不是说我有经验,你没有。”
“我到底不信!
世界上的事就真是好坏不能预料的吗?”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王德!
等有工夫咱们细说,现在我要想一想我自己的事。”
李应说完走到自己的屋去,李静去到厨房作晚饭,只剩下王德自言自语的说:
“对!
咱也想咱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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