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
凤姑娘!”
赵四低着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脚面,两只手直挺挺的贴在身边,叫一声凤姑娘,肘部向外部一动。
“四哥,有事吗?”
龙凤问。
“凤姑娘!
凤姑娘!”
“请说呀。”
龙凤笑了。
“我说,可是说实话!”
“不听实话可听什么?”
“说实话,有时候真挨打!”
“我不能打你罢?”
“那么,我要说啦!”
赵四咽了一口唾沫,自己对自己说:“娘的,见姑娘说不出话来!”
他以为龙凤听不见,其实她是故意装耳聋。
“四哥,咱们到屋里坐下说好不好?”
龙凤就要往屋里走。
“不!
不!
拉洋车的跑着比走着说的顺溜,立着比坐着说的有劲!
姑娘你要愿意听,还是站在这里说,不然我说不明白!”
“好!
四哥请说!”
她又笑了一笑。
这时候才过元宵节,北风已不似冬天那么刺骨的冷。
淡淡的阳光射在北窗上,她才把两盆开的正好的水仙花,放在窗台上吸些阳光。
她一面不住的闻那水仙的香味,一面听赵四说话。
“姑娘,你认识城外的老张?”
赵四乘着她闻水仙花,看了她一眼,又快快的把眼光收回到自己的脚上。
“我知道他,他怎样?”
“他,他不是要买你当那不是姑娘们应当当的铛铛吗?”
“四哥!
什么是铛铛?”
“巡警管我叫铛铛,我不明白什么意思,所以用他来说一切不好的事。
姑娘你聪明,大概明白我的意思!”
“啊——我明白了!”
龙凤呆呆的看着水仙花,被风吹的那些花瓣一片一片的颤动,射散着清香。
“要是明白了,不想办法,那么明白他作什么?”
“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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