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格拉尔用江湖医生吹法螺的那种廉价的雄辩回答说。
“要弄倒我,必须有三个政府垮台才行。”
“喂,这种事也是有过的呀!”
“那必须是泥土里长不出庄稼来!”
“请记住七年丰收七年灾荒的那个故事吧。”
“那必须是大海突然枯干,象法老王的时代那样。
但现在的大海还多得很,而且即使遇到那样的不测,还可以把船只改成车辆的。”
“那就好了!
我向您道喜,我亲爱的腾格拉尔先生,”
基督山说。
“我看是我弄错了,你应该列为二等富翁才对。”
“我想我或许可以得到那种荣誉,”
腾格拉尔说着,微笑了一下,他的微笑使基督山联想到画家们在画废墟的时候常常喜欢连带涂上去的那种病态的月亮。
“既然我们谈到生意上来了,”
他又说,很高兴得到一个转变话题的机会,“请告诉我,我应该怎样对待卡瓦尔康蒂先生?”
“给他钱呀,假如他给你的票据看来可靠的话。”
“可靠极了!
他今天早晨亲自拿来了一张四万法郎的支票,是布沙尼神甫开给您,经您签字以后转给我的。
那是一张凭票即付的支票,我当即把四万法郎的钞票数给了他。”
基督山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可。
“还有,”
腾格拉尔又说道,“他为他的儿子在我的银行里开了一个户头。”
“我可以问问他允许那个青年人用多少钱吗?”
“一个月五千法郎。”
“一年六万法郎。
我预料到了卡瓦尔康蒂是一个吝啬的人。
五千法郎一个月叫一个青年人怎么生活呢?”
“您知道,要是那个青年人想多要几千的话”
“千万别透支给他,那老的可是决不肯认账的。
您不了解这些意大利富翁的脾气,他们是十足的守财奴。
那封委托书是哪家银行开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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