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遇到续舜的?”
琴也亲切地招呼程鉴冰,顺口问了一句。
“我就在这条街上遇到他,真凑巧,”
程鉴冰笑答道。
她又说:“我在家里来了一个亲戚,我又不好不陪她。
我生怕我祖母不放我走。
后来居然给我借故溜出来了。”
“继舜,我还以为你来不了这么早,”
黄存仁带笑地对方继舜说。
“我们的会还没有开完,我请假先走了,”
方继舜揩着额上的汗珠说。
他掉过头向着张还如:“还如,你今天没有去开会?检查日货的事情你得管啊。
今天会上已经推定你的工作了。”
“我知道,这是我的老差使,”
张还如笑着回答道。
“我们现在开会罢,”
黄存仁提高声音说。
“大家先坐下罢,”
张惠如说。
“我们还是分开坐,不必坐拢在圆桌旁边,”
方继舜说,便在靠窗的一把楠木椅子上坐下。
没有人反对方继舜的话。
大家都拣了座位坐下。
琴和程鉴冰坐在一面。
觉民坐在琴的旁边,不过他们两人中间隔了一个茶几。
黄存仁做主席。
他们的会议并不注重形式,各人可以自由地发表意见。
每个人坐着发言,跟平常谈话的时候一样。
黄存仁第一个发言。
他是以团体总书记的身份说话的。
他简略地报告了最近两个月的工作情形。
他还提到他们收到多少封来信,发出若干封回信,送出若干小册子。
他们的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
同情者渐渐地多起来,对他们团体的主张与活动感到兴趣的人也不少。
最近还收到一封重庆印刷工人的信。
特别是在今年二月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遭到军阀残酷的镇压以后,读者的来信增加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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