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都已经发生了,已经完了,结束了。
可是到底有没有呢?他们现在是不是也到处走来走去,忙着布置呢?苏菲和艾伯特坐在两栋大房子前的草坪上。
房子外面可以看到几个难看的排气口和通风管。
一对年轻的男女从其中一栋房屋里走出来。
男的拿着一个棕色的手提箱,女的则在肩上背了一个红色的皮包。
一辆轿车沿着后院的一条窄路向前开。
“怎么了?”
苏菲问。
“我们成功了!”
“可是我们现在在哪里呢?”
“在奥斯陆。”
“你确定吗?”
“确定。
这里的房子有一栋叫做‘新宫’,是人们研习音乐的地方。
另外一栋叫做‘会众学院’,是一所神学院。
他们在更上坡一点的地方研究科学,并在山顶上研究文学与哲学。”
“我们已经离开席德的书,不受少校的控制了吗?”
“是的。
他绝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可是当我们跑过树林时,我们人在哪里呢?”
“当少校忙着让乔安的爸爸的车撞到苹果树时,我们就逮住机会躲在密洞里。
那时我们正处于胚胎的阶段。
我们既是旧世界的人,也是新世界的人。
可是少校绝对不可能想到我们会躲在那里。”
“为什么呢?”
“他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我们走,那就像一场梦一样,当然他自己也有可能参与其中。”
“怎么说呢?”
“是他发动那辆白色的宾士车的。
他可能尽量不要看见我们。
在发生这么多事情以后,他可能已经累惨了……”
此时,那对年轻的男女距他们只有几码路了。
苏菲觉得自己这样和一个年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坐在草地上真是有点窘。
何况她需要有人来证实艾伯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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