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他接着说,脸上挂着笑容,好像要安抚我,人总得有点小毛病才好。
所以我这毛病就是天赐的了,嗯?我说着,把一盘米饭和豆子放到他腿上。
习惯性的不守时?
要我说,真主也不愿意这么做。
巴巴拉住我的两只手。
差一点儿,就差一丁丁点儿,真主就让你完美了。
成,如果你愿意,我很高兴再让你多知道一些。
你一直把我蒙在鼓里,对吗?
噢,太对了。
就等着全端出来呢。
因为你又老又不中用了。
我又老又不中用。
现在你想让我可怜你了。
我瞎换着收音机的台,从谈话节目跳到乡村音乐,又从爵士跳到更话痨的节目。
我把它关了。
我心烦意乱,紧张不安。
我够到副座上的手机,拨通了家里,把它开着放到腿上。
“喂?”
“赛俩目,巴巴,是我。”
“帕丽?”
“是的,巴巴。
你跟埃克托尔在家没事吧。”
“没事儿。
这小伙子真不赖。
他给我做了蛋。
我们就着吐司吃了蛋。
你在哪儿?”
“我在开车。”
我说。
“去饭馆吗?今天不该你轮休啊,对不对?”
“是不该。
巴巴,我在去机场的路上,我要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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