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遇到重大问题,我可能就会因为没有钱而吃苦了。
小儿子往往有了意中人而不能结婚。”
“除非是爱上了有钱的女人,我认为这种情形他们倒往往会碰到。”
“我们花钱花惯了,因此不得不依赖别人,像我这样身份的人,结起婚来能够不讲钱,那可数不出几个了。”
“这些话都是对我说的吗?”
伊丽莎白想到这里,不禁脸红;可是她立刻恢复了常态,用一种很活泼的声调说道:“请问,一位伯爵的小儿子,通常值多少身价?我想,除非哥哥身体太坏,你讨起价来总不能超过五万镑。”
他也用同样的口吻回答了她,这事便不再提。
可是她又怕这样沉默下去,他会以为她是听了刚才那番话心里难受,因此隔了一会儿,她便说道:
“我想,你表兄把你带来待在他身边,主要就是为了要有个人听他摆布。
我不懂他为什么还不结婚,结了婚不就是可以有个人一辈子听他摆布了吗?不过,目前他有个妹妹也许就行了;既然现在由他一个人照管她,那他就可以爱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待她了。”
“不,”
费茨威廉上校说,“这份好处还得让我分享。
我也是达西小姐的保护人。”
“你真是吗?请问,你这位保护人当得怎么样?你们这位小姐相当难侍候吧?像她那样年纪的小姐,有时候真不大容易对付;假若她的脾气也和达西一模一样,她自然也会样样事都凭她自己高兴。”
她说这话的时候,只见他在情恳意切地望着她。
他马上就问她说,为什么她会想到达西小姐可能使他们感到棘手。
她看他问这句话的神态,就愈发断定自己果真猜想得很接近事实。
她立刻回答道:
“你不必慌张。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她有什么坏处;而且我敢说,她是世界上最听话的一位姑娘。
我的女朋友们中有几个人,譬如赫斯脱太太和彬格莱小姐,都喜欢得她了不得。
我好像听你说过,你也认识她们的。”
“我和她们不大熟。
她们的兄弟是个富有风趣的绅士派人物,是达西的好朋友。”
“噢,是呀,”
伊丽莎白冷冷地说;“达西先生待彬格莱先生特别好,也照顾得他十二万分周到。”
“照顾他!
是的,我的确相信,凡是他拿不出办法的事情,达西先生总是会替他想出办法。
我们到这儿来,路上他告诉了我一些事情,我听了以后,便相信彬格莱先生确实多亏他帮了些忙。
可是我得请他原谅,我没有权利猜想他所说的那个人就是彬格莱。
那完全是瞎猜罢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达西先生当然不愿意让大家知道,免得传到那位小姐家里去,惹得人家不痛快。”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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