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第三说,"
毫无问题!"
"
陪审官们无疑会坚信?"
德法热太太问,她把目光转向他,脸上含着阴险的笑容。
"
要信赖爱国的陪审官们,亲爱的女公民。
我代表我们的陪审官同志们回答你。
"
"
好,让我想一想,"
德法热太太说,又陷入沉思。
"
还有一个问题。
我要不要饶过这医生,为了我的丈夫?他不管怎样我都不在意。
是否饶过他呢?"
"
他可以算作一个头,"
雅克第三低声说道,"
我们头的数量真还不够,这会是一件遗憾的事,我以为。
"
"
我看见她的时候,他正和她一起在打暗号,"
德法热太太发表主张,"
我不能光说一个而不说另一个;我定不沉默,而把整个案子完全托付给他,这位小公民。
因为,我也是个不坏的证人。
"
复仇者和雅克第三争先恐后地热烈辩明她是最可敬和最伟大的证人,那小公民,也不甘落后,宣称她是老天的证人。
"
他必须听天由命,"
德法热太太说。
"
不!我不能饶过他!你们三点有事,要去看今天行刑的那批,你呢?"
这问题是对锯木匠提出的,他急忙给予肯定的回答,抓住时机表白,他是最忠诚的共和党;假如有什么事使他不能在午后前去享受那边抽烟斗边欣赏滑稽的国家剃头匠的乐子,他就会成为最凄凉的共和党。
此时,他是这样急于表白自己,恐怕他会被猜疑(或许已被德法热太太猜疑了,看她脸上那双黑眼睛里射来的轻蔑目光),那些天,人们时刻都担心着自己的人身安全。
"
我,"
德法热太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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