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菲尔莫养成了向每一位来访的女客讲解这句话的痹好。
可是这位女人不是法国人,这一点他当即对我说明了。
她是俄国人,而且还是一位公主。
他激动地高声谈论,像一个刚刚发现一件新玩具的孩子。
“她会讲五种语言!”
他说,显然为这样一种才能所倾倒。
“不,四种!”
她马上纠正道。
“好,就算四种吧……总之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姑娘,你该听听她讲话。”
公主有些不安,她不断搔自己的大腿、揉鼻子。
她突兀地问我,“他为什么想现在铺床?他以为那样就能得到我吗?他是个大孩子,他的举动太丢人。
我带他去一家俄国餐馆,他跳起舞来像个黑鬼。”
她扭扭屁股演示菲尔莫是怎样跳的,又说,“他说得太多,嗓门太大。
他说的全是废话。”
她在屋里急速转来转去,察看画和书,她始终高昂着头,偶尔也搔搔自己身上。
她不时像军舰一样转过身去,把舷侧朝向我们。
菲尔莫跟着她到处走,一手提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
她嚷道,“别这样跟着我!
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可喝了?你不能弄一瓶香摈来?我一定要喝点儿香摈。
我的神经!
我的神经!”
菲尔莫瞅空子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是个演员……电影明星……有个家伙抛弃了她,她总忘不了……我一定要把她灌醉……”
“那么我就走开。”
我正说着,公主大叫大嚷着打断了我们。
“你们为什么要咬耳朵?”
她跺着脚喊道。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是不礼貌的吗?你,我记得你是要带我出去的,不是吗?今晚我一定要喝醉,我早就对你说过了。”
菲尔莫说,“是的,是的,咱们马上就走。
我只是想再喝一杯。”
她吼道,“你是一头猪,不过你也是一个好孩子。
只是你说话声音太大,不懂礼貌。”
她又转向我,“我能指望他规矩一点儿吗?今晚我一定要喝醉,我可不想叫他给我丢人。
以后我还会来这儿的,我想跟你谈谈,你显得更聪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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