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贝塔比他年轻6岁,也很成功,在大航空公司的公关部担任副总。
她在一个明亮的冬日早晨在汤姆的陪伴下来我这里。
她的金色卷发在办公室灯光下闪闪发亮,一张椭圆脸蛋,使她带有小孤女安妮的模样,一双能洞察人世的蓝眼睛充满智慧,性感的嘴唇细心地涂着淡红色唇膏,给人一种年轻的印象。
她很瘦,握着我的手感觉很柔软。
汤姆曾告诉我他们有一点生育问题,我以为他们是因为这件事造成的心理压力而来,但我错了。
“汤姆要离开我,”汤姆一离开房间罗贝塔便脱口而出,而我当时刚好记下她的年龄、地址、职业与家庭等细节。
我还记得在募款晚会遇见汤姆时,汤姆说罗贝塔是他活着的原因,这并不像是打算抛弃妻子的男人会说的话。
“是什么事让你这样想?”我问。
“他说了什么吗?或以什么方式暗示过你?”
“哦,不,”她迅速地说,“不是。
”她暂停,啃着指甲,害羞地看着我。
“我就是知道。
”
“没有客观的原因吗?只是你心中的感受?”
“你可能称之为幻想,但那感觉是如此真实,时常萦绕心头。
我无法睡好觉。
这就是我所想的。
”她耸耸肩。
“你什么时候和汤姆谈过这件事?”
“他觉得我这样很笨,我不再问汤姆,因为他会认为我还是很笨或偏执,这会促使他更快离开我。
”
这种恶性循环的思考模式,经常出现在无法掌握现实的病人身上。
“那你是怎么反应的?”
她的眼睛看着地板继续说道,“通常我会抱住他,尽管我不认为他喜欢这样。
而他的不喜欢又会让我很生气,所以我会把他推开。
我和他一样讨厌自己这么依赖。
他说我必须相信他,不只对他,对我们彼此都要有信心,我知道我必须这样,但我无法做到。
”
“你告诉他你无法做到时,汤姆说了什么。
”
“没说什么。
最糟糕的就是他的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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