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是被保姆带大的,我的爹妈经常带我一道旅行。
从我12岁开始,当他们设宴款待客人时,有时候会让我和他们一起吃晚餐。
而只有我们三个人时,我们会一起吃饭,但是并不经常。
”
“客人都是一些什么人?”
“他们的朋友,当然啰,主要是邻居。
他们来晚餐时,我也会在那里。
他们吃过晚餐以后喜欢玩桥牌,那时我大多已上床睡觉了。
当然也有商务宴请啦,不过在这类的晚宴上,我被禁止出席。
我爸是所谓的‘国际金融家’,不管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所有杰出银行家都会来我爸的聚会,包括一些来自南美洲以及偶尔会出现的欧洲大人物。
玛格利特·撒切尔夫人也曾经来参加过。
总之很热闹喧腾的。
”
“我敢打赌,这对你这样的小男孩成长并不太好。
”
“那是自然,根本就不好,”约翰说道,“我总是感觉到,在我爸的心里,他的事业及合伙人比我重要多了。
”
“你妈的心里呢?”
“大概比我爸更不注意我。
”约翰笑了笑。
这可说是一种笑话,但是我可以感觉到笑话之下的痛苦。
他的妈妈将注意力集中在父亲身上,不是他身上。
“你有兄弟姐妹吗?”
“我是独子。
忽视一个小孩已经够他们受了,怎么可能会有第二个?”
“那你孩童时期的朋友是谁啊?”
“有非常多的熟人,但不是亲密的朋友。
我的父母会为我举行大型生日宴会,就好像佛罗里达州的每个小朋友都被邀请来了,但是我很快地认识到他们是为食物、小礼物和骑小马而来的,不是因为关心我:学校的同学,对我来说也只是同学罢了,他们也是被保姆带大的。
事实上,现在我听到街头混混或少年感化院时,还会有些忌妒。
对我来说,那些男孩拥有的生活比我更好更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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