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多年以后,我也无法忘记我在临漳书苑做采访的那段时光,其实也不算说是采访,说暗访更加适合才是。同时我也很庆幸我在出来以后并没有什么心理阴影或者是创伤,似乎说创伤有些严重了,可我觉得要是我在临漳书苑再待一段时间,估计我是真真的要去找心理医生看看了。
总归说说还是因为我太过年轻了,见识这种黑暗晦涩的事情实在是少的可以,以往我可都是长期生活在阳光之下啊,即使以往我的各种采访有涉及到敏感的地方,但因为多多少少是有外在的因素导致我是不会太过接触那些阴暗晦涩。一想想我以前我所采访的事件,发觉要继续深究的还真的是很少,即使之前和叶星楼去青春区的时候带回的日记也是差不多的情况,要不是因为她,兴许我还真的会把这两本公之于众的。
以前不管怎么说有什么采访事件之类的,我身边总是有人的,可如今就只有我一个去采访这种阴暗晦涩的事情来,想想以前叶星楼也是说过,我20岁了也是该独当一面了。想到这我也不愿继续想下去,是个人都要该好好长大的吧,如今算是去正经面对了。
杨永新把我安排到了一个四人间的宿舍,在此之前我的行李箱被两个女教员都一一搜过了,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是十分的惊讶,说他们这样做是侵犯我的隐私权,可她们直接上来给我一个重重的耳光。我活了那么大第一次被打耳光,我摸着我的脸很是不解的看着她们,正想为自己说些什么,其中一个女教员说破口大骂:“在咱们这儿你还好意思跟我谈隐私?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还需要我们摆着好脸色看?还真以为这里是你家,我们会把你当祖宗看待吗?”
我原本是想反驳几句的,可我还没来得及说,那个女教员又给了我一个巴掌,本来也就一边有巴掌印吧,可现在倒好,我两边都有了印子,或许这就是大家所说的好事成双吧。当然啊,好事成双这个成语用在这里的确是有些不恰当的。
最终的结果就是我的通讯设备都被上交了,所幸我在来这里之前我还呆了笔和笔记本过来,也不至于这次采访会有那么尴尬。不过女教员看到我的录音笔这些东西后,就问我:“你带着些东西过来做什么?难不成你是记者?”
我连忙摆手说不是,随之解释道:“你看我年纪也不大,哪有那么年轻的记者?更何况要是我是记者,我还用得着站在这里被你连续打两个耳光?我就是平时习惯带这些东西罢了,你要是收走,那就收走好了。”
女教员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随之就把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