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到现在还没收集够做专访的量,我倒是觉得无所谓的。在来青春区之前明筠尧和白见瑜就来找过我谈话的,至少他们的意思是即使我在成立《凤凰报》110周年的时候回不来也没事情的,实在不行的话还有杜其方给我顶着嘛。
其实焦虑的应该是我不应该是叶星楼啊,在我们回到住所以后,我有问过叶星楼为何如此焦虑,不过叶星楼的回答差点让我吐血,她说道:“我还想着早点回去吃梁记和李师傅的甜点蛋糕呢。再加上《凤凰报》的110周年会,我答应玥笙姐要去了,毕竟下一个十年,我就已经是快三十的老女人了。”
三十岁的老女人?好吧,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向往年老,是个女人都希望自己青春永驻,所以她们很乐意给自己的身体和脸下功夫去保养的,虽然我也是被宋霁和苏涵超带去过美容院做过脸,也去过健身房请过私教。
不过听叶星楼说起《凤凰报》的成立周年,我还真差点把这个事儿给忘了。想着我这些天也没和父母以及苏丹妮姐妹还有宋霁通过电话了,想想我也不能那么没良心,等回去一个个打电话过去慰问一下。我倒是在纠结是否要给杜义房打电话来,虽然之前因为姜妍的事情而去警局找他过,但貌似我和他的关系纽带似乎并不深,也就是他弟弟和我一起工作的,他爸在退休之前还一直很照看我来着。
反正现在也是处于马上结尾的阶段,就等秦林他们商量好有做好心理准备把自己的事迹来通过我们这个途径昭告天下了,其实我是已经知道秦林的以往的生平了,不过就只有他一个人的肯定是不够的。在之前我也是去过清平街和陈奚若还有乔冉她们说过这件事的,那时候正好是叶星楼吃冰淇淋吃坏肚子发低烧期间,不过我那时候我说的自然是要比叶星楼说的委婉多了,哪有她说的那么直接啊,噼里啪啦劝了一大堆,最终还是有几个姐姐答应了。
当然了,这次的专访不仅仅是找了几个有代表性的主儿,为了表示这次话题的公平性和广泛性,我在这几天也是写了一份文件,这内容还是有理有据的。从白金时代扯到黄金时代,然后在扯到现在的黑铁时代,再加上各种在这些年颁布的条例等等,总而言之为的都是站在LGBT这个群体来写的,后面还留了不少的空白,为的就是清平街和经世街这两条街的所有LGBT群体签上名。若是就连这份名单都没用,那就只能拿出沈秋白的两本日记了,不过那两本日记是到最后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才拿出来的。
和叶星楼回去之后,我和父母两个姐姐以及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