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尼奥还在犹豫不决,但是当马克斯拿起书、瓶罐盒,把它们往船上搬的时候,库尼奥也抓起了工具箱和皮箱。
“佩尔杜船长,我能登船吗?”
“请登船。
这是我的荣幸,库尼奥先生。”
马克斯准备解缆出发,猫女靠在雷诺车的前盖上,表情高深莫测。
佩尔杜与奥尔森握手道别。
“你真的梦到我了吗?或者只是随口说说?”
他问。
奥尔森的微笑有些顽皮。
“文字的世界永远不会真实存在——我曾在一本书中读到过这句话,是一个名叫格拉克的德国人写的,甘特·格拉克。
傻瓜是不会明白的。”
他想了一下,“去赛耶河上的屈斯里吧,或许你会在那儿找到萨纳里,如果她还活着。”
“她?”
佩尔杜问。
“哈,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总是想象着,任何有趣的东西都是女性化的。
你不会吗?”
奥尔森咧嘴一笑,小心翼翼地钻进库尼奥的破车里。
他等着年轻女郎上车。
而她紧紧地拥抱了佩尔杜。
“你也欠我一样东西。”
她声音沙哑,然后在佩尔杜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这是20年来第一次有女人亲吻他,即便在最狂野的梦里,他也不曾想过这亲吻如此令人陶醉。
她吸吮着他,两只舌头短暂地触碰。
然后,她双眼炽热发亮,猛地推开了佩尔杜。
“就算我渴望得到你,又与你何干?”
她愤怒骄傲的眼神仿佛在说。
哈利路亚。
我做了什么,可以赢得这样一吻?
“屈斯里?”
马克斯问,“那是什么?”
“天堂。”
佩尔杜答道。
[1]阉人歌手:又称“阉伶”
,是17~19世纪间在欧洲大量出现的一种独特的艺人。
他们在童年时接受了阉割手术,以便保持童声,成为男性女高音或男性女低音歌唱者。
——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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