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的羞辱给我留下了如此深的印记,我甚至一秒钟也不敢想象自己去参加考试。
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蠢货”
。
我当然也想走得更远,而不仅仅是给孩子讲故事或是给老妇人买花。
但事实是,我需要控制自己的发病。
这倒霉的病肯定会再一次让我失去工作。
怎么办?我决定把一切告诉乔西。
“乔西,您知道吗,除了不能通过考试之外,我还有一个毛病。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等我醒过来时,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惭愧地动不了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坦率地跟别人讲话。
她一定觉得我疯了。
“我们回来看看吧。”
她回答道。
什么叫我们回来看看吧?我对这个答复可不满意。
我的病太严重,太误事了。
如果随时都有可能像纸牌屋似的轰然倒地,我不可能成为护士。
三个月以后,我坐在办公桌前,埋头回答一份基本知识试卷。
还有数学测验和写作,要回答“为什么您想成为一名护士”
。
几天后,该交卷了。
乔西特意把我的留在最后看。
“好了,下面看看这个最不行的。”
她说道。
我惭愧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甚至不敢抬眼。
之后,我用眼角望了一眼卷子,我看到一个数字。
我用了几秒钟才看明白这个分数:1920。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成功了。
我先要参加助理护士的培训。
一年后,我就可以进入护士班了。
这个结果超出我的预期,虽然困难重重,我还是走上了成为一名护士的道路。
像莎伏安艾克一样,像卢梭妈妈一样,像个大人一样。
从此以后,我作为助理护士,正式照顾病人。
帮助不能动弹的人洗漱,帮助生理期的女性,帮男士们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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