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说得对,但我怀疑很难找到你情我愿的双方。
这是生活中的一个老生常谈。
莉萨说,如果我抱着这种态度,那么我永远无法找到一份“人体腿部小酒杯”
的工作。
但我想无论我什么态度,都不存在这种工作。
总之,如今我感觉自己老了,有很多皱纹。
要不是我的一个朋友已经做了手术,我大概也会想去做手术。
手术后,她的一边眉毛由于太放松了,目前比另一边低一些。
她问我看上去是否明显,我告诉她不明显,她看上去就好像一直在为某件事情感到困扰,不过正是这一点让她看上去神情忧伤而又充满智慧。
我觉得她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也可能她实际上很生气。
告诉某人他的脸有点歪,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你永远不知道,他们接下来向你靠近是为了拥抱你还是给你的脸来上一拳。
莉萨迷迷糊糊地听我讲完这一切,指出这整件事情非常可疑:我的医生鼓励我去看另一个医生,而那个医生让我感觉自己老了,这样我就会再去看一下我的精神科医生,跟他讨论我的中年危机——而在他搞出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我有中年危机。
我点了点头:“接下来,我回去见我的精神科医生时,她也许会在我的椅子上涂满毒藤,于是我又不得不再去看皮肤科医生。
到最后,我也许会开始怀疑自己被耍了,但没有人相信我的精神科医生会毒害我。
维克托会逼我再去看精神科医生,让她治疗我‘无缘无故发作的被迫害妄想症’。”
“答对了!”
莉萨说,“你现在像医生一样思考,或者像精神病患者一样。”
更有可能是后者,因为我的精神科医生就像甜点一样可爱,有一张干净而又无辜的脸,这种脸只能属于一个绝对不会有罪恶感的人,也可能属于一个沉溺于肉毒杆菌的人,她通过向皮肤科医生介绍额外的客户支付她的注射费。
无论如何,我应该停止这种想法,它会让我长出更多的皱纹。
备注:我的医生安慰我说,头部的葡萄状球菌感染很容易治愈,而且基本上不可能蔓延到我的脸、大脑和身体,但是(以防万一)我已经开始练习把猫咪当作遮掩,我称之为“猫掩”
,因为这样念起来更有趣。
我带着猫咪到处走,把它举起来放在脸上,用来掩盖我的缺陷、瑕疵和双下巴等。
可悲的是,我现在不得不用别的东西掩盖猫咪在我脸上留下的划痕,这有点像“第二十二条军规”
。
其实这样也不错,因为我虽然穿着猫咪皮草,但动物保护协会并不会因此大声训斥我,除非我把费里斯·喵喵固定在我的脖子上,猫咪围脖可能会惹怒他们。
但我永远不会那么做,因为那样很可笑,也很残酷,也许会导致更多的细菌感染。
到时候,“是的,那只是一个肿块”
医生会说:“是的,我知道你认为这些痕迹是吸血鬼咬出来的,但你可能只是因为把猫固定在脖子上而感染了细菌。
别再那么做了。
这里有一些可以治疗那种病的药物,它同时也能治疗睾丸萎缩和眼球缺失。”
那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也许我应该把费里斯·喵喵放进婴儿背袋里,这样我不用订书机的钉子,就可以把它穿在胸口上了。
应该有人给了我一个瑞典Babybj?rn牌婴儿背袋,背袋后面剪了一个洞好让尾巴伸出来。
和一些卧床休息。
和一些疟疾。
或许还要教我如何把钱用在值得的地方。
(第3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