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说。
她的父亲和妹妹飞快地交换了眼神,她却没有看见。
“汉娜,亲爱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
塞普蒂默斯说。
“我知道!”
“爸爸的意思是……”
格温说,“他是说事情太奇怪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然后突然这封信就出现了。”
“但是这总意味着什么!”
汉娜说。
“噢,汉娜。”
格温摇摇头说。
纳吉警长是帕特吉乌斯的高级警察。
那天晚些时候,他别扭地坐在一张矮矮宽宽的祖母椅上,试图用他的宽膝盖托住一只精致的茶杯,好腾出手来做笔录。
“所以,波茨小姐,你没有看到房子周围有什么奇怪的人,是吗?”
他问格温。
“没有。”
她将牛奶壶放回桌上,“通常不会有人来。”
他快速地记了些内容。
纳吉看出塞普蒂默斯好像有问题要问他。
他又检查了一次那封信。
笔迹工整,纸张普通,不是邮寄来的。
那就是当地人送来的?因为她爱上了一个德国人,所以有人以看到她的痛苦为乐,只有上帝才知道这个地方是不是还有这样的人。
“我想该问的都已经问清楚了。”
他耐心地听完汉娜的陈述,觉得其中一定会有线索。
他还注意到汉娜的父亲和妹妹都显得有些尴尬,就好像在用餐时有个大妈忽然开始疯狂地谈论耶稣。
塞普蒂默斯送他到门口,警长戴好他的帽子,低声说:“看起来像是恶作剧。
我觉得是时候跟德国人摒弃前嫌了,太龌龊了,再怎样也没必要这样恶作剧。
关于那张字条,我会保密。
我们得防止有人模仿这种做法。”
他和塞普蒂默斯握了握手,然后开车沿着弯曲的山路返回。
回到书房,塞普蒂默斯将手搭在汉娜的肩膀上。
“丫头,振作点。
千万不要被这样的事情击垮。”
“可是我想不通,爸爸。
她一定还活着!
为什么有人会故意写张字条撒这样的谎,完全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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