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寅冬,余携竹兜一、苍头一,游栖霞,三宿之。
山上下左右鳞次而栉比之,岩石颇佳,尽刻佛像,与杭州飞来峰同受黥劓,是大可恨事。
山顶怪石巉岏,灌木苍郁,有颠僧住之。
与余谈,荒诞有奇理,惜不得穷诘之。
日晡,上摄山顶观霞,非复霞理,余坐石上痴对。
复走庵后,看长江帆影,老鹳河、黄天荡,条条出麓下,悄然有山河辽廓之感。
一客盘礴余前,熟视余,余晋与揖,问之,为萧伯玉先生,因坐与剧谈,庵僧设茶供。
伯玉问及补陀,余适以是年朝海归,谈之甚悉。
《补陀志》方成,在箧底,出示伯玉,伯玉大喜,为余作叙。
取火下山,拉与同寓宿,夜长,无不谈之,伯玉强余再留一宿。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