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疼吗?”
她打手势问。
“不会。”
他说。
透明的玻璃在他们中间静静相隔,世界经过一点微不足道的光学戏法后,以略微扭曲的造型——像一个人略带诡计的微笑——陈列在他们面前。
她望他良久,最后说:
“你还是那样子。”
“你瘦了。”
他答,“变清澈了。”
“嗯。”
“这样也好。
我觉得你性格变安静了。”
“是吗?”
“嗯。
原来你脾气多暴烈啊,没接触过你的人都说,你总把阿木弄得焦头烂额的。”
“还好你见不到我那时的模样。”
“其实我很想见见的。
我想知道你可以热情成什么样子。”
“哎,你会疼吗?”
她问。
“不会。”
他答。
看了她一眼,他改口了。
“可能有一点。
但不会特别疼。
而且,这种事就是一下子而已。”
“之后呢?”
“之后?”
“嗯,之后。
疼过一下子之后。”
“不知道。”
他撒谎说。
“应该没什么吧。”
“不对。”
他想。
他忽然明白了,她其实知道一切。
“哎,你其实知道对不对?”
“知道什么?”
“之后,疼过一下子之后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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