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钟声》

第二十九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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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若是这样我们就不必为了写作而挑剔生活了,各种各样的生活都可能是“有生活”

也都可能是“没有生活”

所有的人就都平等了,当作家就不是一种侥幸、不是一份特权、自己去勘探也不必麻烦别人了。

我希望,“有生活”

也并不是专指猎奇。

任何生活中都包含着深意和深情。

任何生活中都埋藏着好作品。

任何时间和地点。

都可能出现好作家。

但愿我这理解是对的否则我就仍然不能听懂那条金科玉律,不能听懂这为什么不是一句废话。

一九九三年

也说散文热

正在出现着或者已经出现了,散文热。

原因势必很多。

我想到了两个。

一是因为散文的形式利于内省。

正如歌中唱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因而人们要看一看“里面的世界”

即内心世界了。

无论精彩,还是无奈,原来都依赖着这个里面的世界。

这里面的世界存在着什么,发生着什么,终于成为一件值得更为关注的事,散文便时来运转被发现是游历于内心世界的一驾好车马。

二是因为,一个散字,不仅宣布了它的自由,还保障着它的平易近人。

它不像诗歌凭靠奇诡的天赋,又不像小说需要繁杂的技巧,它所倚重的是真切的情思。

散文,其实是怎么写都行,写什么都行,谁都能写的,越是稚拙朴素越是见其真情和灼见。

在散文中,是最难于卖弄主义的;好比理论家见亲娘,总也不至于还要论证其是现代的或后现代的,大家说些久已想说的真话就完了。

主义越少的地方,绝不是越寂寞的地方,肯定是越自由的地方。

还有,散文正以其内省的倾向和自由的天性侵犯着小说,二者之间的界线越来越模糊了。

这是件好事。

既不必保护散文的贞操,也用不着捍卫小说的领土完整,因为放浪的野合或痛苦地被侵犯之后,美丽而强健的杂种就要诞生了。

这杂种势必要胜过它的父母。

一九九三年

随笔三则

一、女人

我在读一位女作家的散文时,曾写下过一段感想:尤其今天,要经常听听女人的声音,因为,这个世界被男性的思考和命令弄得很有些颠三倒四不知所归了。

我从小到大总相信真理在女人一边。

不是以为,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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