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立即回应说:“诵诵……不,尤诵他没有自已的房间。”
轰隆!
有什么东西在破碎。
吴呦呦不敢相信:“不会吧,我记得他是住在三楼啊。”
保姆笑着回应道:“尤诵刚来吴家的时候,他是在三楼有个自已的卧室。”
“只是后来,蓉儿小姐不是学了美术吗?尤诵的房间就做了蓉儿小姐的画室。”
吴呦呦追问道:“那这么多年来,尤诵他住在哪里?睡在哪里?”
保姆笑着回答道:“那个……哪里没有人就在哪里休息。”
“对了呦呦,尤诵最近一次好像是睡在三楼公共卫生间那里,他的东西也都在那里,你要是找什么的话可以去那。”
吴呦呦失了神。
她摆摆手,什么话都没有说。
“呦呦,你慢点走啊,我刚刚洗了洗别墅的地板,地上有点滑。”
保姆微笑着做出提醒。
吴呦呦叹了口气。
余光中瞥了眼保姆,又忍不住笑道:“姨姨,我知道你很爱我们家的人,觉得我们很好。”
“但是一直笑的话,脸不会僵硬吗?”
保姆笑着摇了摇头。
忽然间。
吴呦呦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迟疑着问:“姨姨,你……是不能笑吗?”
保姆笑着回答:“吴总给佣人们做了规定,我们在跟吴家人说话的时候,如果不面带笑容,会被扣工资的。”
咔嚓!
咔嚓!
有东西破裂了。
常常面带微笑,不是觉得我们好。
是因为要求。
因为规定。
因为不可逾越的命令。
吴呦呦晃晃悠悠地走出厨房。
“慢点走,小心地滑。”
保姆像是提线木偶,机械式地笑着关心。
十几分钟后。
吴呦呦抬头,发现自已恍恍惚惚就走到了三楼的某个房间。
推门进入。
看见里面正在作画的四姐。
“你来了?快帮我看看。”
“头疼死了,发行商一直催我,艺术是能催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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