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颈上围着一条同样美丽的扎染头巾。
她说:“我们这个机构是专门为女孩子的教育而设立的。
因为据我们的研究报告证实,在女孩子中间,自卑的比例是百分之百。”
我说:“百分之百?这个数字真令人震惊。
都自卑?连一个例外都没有吗?”
珍斯坦夫人说:“是的,是这样的。
这不是她们的过错,是社会文化和舆论造成的。
所以,我们要向女孩子们进行教育,让她们意识到自己的价值。”
在简单的介绍之后,她很快步入正题,晃着金色的头发说:“对女孩子的性教育,要从6岁开始。”
我吃了一惊:“6岁?是不是太小啦?我们的孩子在这个年纪,只会玩橡皮泥,如何张口同她们谈神秘的性?”
还没等我把心中的疑问吐出口,珍斯坦夫人说:“6岁是一个界限。
在这个年龄的孩子,还不知性为何物,除了好奇,并不觉得羞涩。
她们是纯洁和宁静的,可以坦然地接受有关性的启蒙。
错过了,如同橡树错过了春天,要花很大的气力弥补,或许终生也补不起来。”
我点头,频频地,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但是,究竟怎样同一双双瞳仁如蝌蚪般清澈的目光,用她们能听得懂的语言谈性?我不知道。
我说:“东方人讲究含蓄,使我们在这个话题上会遇到更多的挑战和困难。
不知道你们在实施女性早期性教育方面,有哪些成功的经验抑或奇思妙想?”
珍斯坦夫人说:“我们除了课本之外,还有一个神奇的布娃娃。
女孩子看到这个娃娃之后,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体。”
我说:“可否让我认识一下这个神通广大的娃娃?”
珍斯坦夫人笑了,说:“我不能将这个娃娃送给你,她的售价是80美元。”
我飞快地心算,觉得自己虽不饱满的钱包还能挤出把这个负有使命的娃娃领回家的路费。
我说:“能否卖给我一个娃娃?我的国家需要她。”
珍斯坦夫人说:“我看出了你的诚意,我很想把娃娃卖给你。
可是,我不能。
因为这是我们的知识产权。
你不可以仅仅用金钱就得到这个娃娃,你需要出资参加我们的培训,得到相关的证书和执照,才有资格带走这个娃娃。”
她说得很坚决,遍体的丝绸都随着语调的起伏簌簌作响。
我明白她说的意思,可是我还不死心。
我说:“我既然不能买也不能看到这个娃娃,那我可不可以得到她的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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