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新生代1-《文稿拾零》

文学新生代1(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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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所有给《马丁·菲耶罗》和《船头》撰稿的诗人们的作品——在允许我们尝试个人多样化著作之前的所有作品——绝对是按照《伤感的月历》的某几页预先考虑好的。

在《烟火》、《城市之月》、《月球学拾遗》、《颂月》令人眼花缭乱的定义中……在此卷的序言中,卢贡内斯要求丰富多样的比喻和韵律。

我们,十二三年以后,热情地积累着种种比喻而明显地拒绝韵律。

我们是卢贡内斯一个方面的晚期继承人。

谁也没有指出这一点,简直叫人难以置信。

不押韵总是会惹恼我们的读者,他们——少量的、不用心的和暴躁的——倾向于认为我们的诗乃是一种混乱,乃是疯狂时或者无奈时偶然而可悲的作品。

另一些更年轻的人,他们以同样不公平的颂扬来对抗这种不公平的藐视。

卢贡内斯的反应是合理的。

我们的比喻习作不能引起他的丝毫兴趣,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这是因为那些东西他早就用尽了。

我们不押韵的做法也没能得到他的赞同,这也并不是不符合逻辑或难以置信的。

不可思议的乃是在一九三七年的今天,居然仍有人抱着简直是自言自语的争论不放。

而我们呢?如果我们脑中对于卢贡内斯的某些意象没有一种挡不住的、美妙的回忆,我们的眼睛也就不会停留在院子上空或者窗前的明月;也就不会激情满怀地看着日落,重复“永恒的太阳像猛虎般死去”

这样的诗句。

我知道我们在捍卫着一种美以及它的创造者,尽管带着某种不公平,带着某种轻蔑和嘲笑。

我们做得对,我们有义务成为另一些人。

让不肯轻信的读者去审视《伤感的月历》,随后再去审视《有轨电车读诗二十首》或者我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激情》或《栖息架》,在这过程里他们不会感觉从一种气候过渡到了另一种气候。

我在这里要说的不是某种线性的重复,尽管存在这种重复;也不是说每本书的内在价值,这些自然是不可比的;也不是说它们不尽相同的目的,抑或各自的幸运和不幸。

我说的是他们文学的习惯、使用的手法以及句法的完全等同性。

从上面那些书的第一本到最后一本,相隔有十五年之久,但这并不影响它们属于同一时代。

从本质上它们确确实实是同时代的,只是时间上的差异想说它们不是。

众所周知,没有哪一代文学不挑选两三位先驱人物:几位受尊敬的、不合时代的男子,他们由于一些特别的原因而能免遭厄运。

我们这一代挑选了两位。

一位是毋庸置疑的天才马塞多尼奥·费尔南德斯,我无法忍受他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模仿者;另一位是《水晶颈铃》的作者,未成年的吉拉尔德斯,这本书中卢贡内斯的影响——《伤感的月历》中幽默的卢贡内斯——是相当明显的。

确实,事实对我的论点也很有利。

陈泉译

[1]此篇初刊于1937年2月26日《家庭》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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