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音,“吴”
“胡”
“何”
“贺”
不分一样。
一翻书,无意带动桌上水仙花,似乎要与茶气翩翩对舞,一阵花香脱衣而来。
喝了七泡,水仙岩茶还有余音绕梁。
我嗅着杯子,隐隐地带着兰花香。
有人说,水仙带兰花底,就算不错的岩茶。
那天,刘先生请喝老枞水仙,茶树树龄一百七八十年,是他家的,他家几辈人都种茶。
我喝到青苔香,据说这是老枞水仙的一个标志。
老枞水仙的树干上会长满青苔,苍绿的精灵,墨绿的精灵,在茶园、在山中,身如阅世老禅师。
老枞水仙在刘先生家乡已经不多,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喝武夷岩茶的,流行喝肉桂,茶园就这么大,茶农砍掉水仙种肉桂。
想不到现在流行喝水仙了。
正喝着,刘太太月环进门,她说喝老枞水仙啦,问我喝没喝到另一种香。
其实我刚开始喝到的并不是青苔香,喝第一口时候,感到一种香如此熟悉,却说不出来。
喝茶经常会碰到这种情况。
月环告诉我,是粽子叶香。
她又告诉我,大红袍的正宗茶香也是粽子叶香。
第二天早晨,我嘴里还在过端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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