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铃嗡嗡地作响，空旷的马路上已经停满了车辆，以这两具尸体为圆点划出一道警戒线。
警戒线内有人员在忙碌，周彻站在一旁，默默地抽着烟。
他看着这两具黑袍尸体，一脸沉默。
“周队！”
一名警员上前向他报告：“根据法医的初步鉴定，这两具尸体已经死了有些时日，现在我们正在跟失踪者做比对，看看是否跟死者蔡勇的情况类似。”
“嗯。”
周彻点了点头，将烟头弹出。
他此刻的心情很是烦躁。
想了又想，周彻还是掏出手机给林灿打去电话。
“你小子行啊，净要我帮你处理手尾，我是警察，不是你的私人保安。”
电话接通，周彻冷声道。
“情况怎么样？是失踪案的那些失踪者吗？”
林灿的声音仍旧疲惫。
周彻微微转身看一眼，低声道：“现在还不好说，但十有八九。”
“法医说这两具尸体已经死了有段时间，尸体的腐烂程度比蔡勇更甚。”
“但愿不是。”
林灿叹气道。
“所以说你又被袭击了？跟下午的情况一模一样？”
周彻问道。
“差不多。”
“林灿，你跟我说老实话，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市民吗？”
算上蔡勇在内，今天发现的三具黑袍尸体都不简单。
尸体虽然是死的，但能操纵尸体的人绝对不一般，已经超出了目前正常人类的认知范畴。
而林灿居然能连续两次逃过一劫，周彻很难相信他真是一个普通人。
“暂时是。”
林灿的回答也很微妙。
周彻不解：“什么叫暂时是？你还会变身是吧。”
“周警官，我已经尽了我做市民的义务，其余的事...我也没有头绪，抱歉了。”
“你要不还是听我的，过来警察局这边。”
周彻劝告道：“你在外面太危险了，一次两次算你运气好，第三次第四次呢？”
林灿苦笑道：“我倒是希望有第三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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