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般。
直到我也被带去那屋子,我才知道那压抑的痛苦是为何。”
王直话语停顿了下来,双手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屋里点了燃情香,就算我们不愿,也会在药物作用下兴奋。
在我们身子有反应,皮肤潮红时,他们会堵住我们的嘴,而后用薄刀生生剥下我们身上的皮。
我姐姐就是这般被他们杀害的,动手的是我们的亲叔父。
原本我也会是这样的下场......”
他将领口往下拉了拉,指着肋骨一处道,“我小时候贪玩从假山摔下,这里落了一个疤,如今长好,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但这样细小的疤痕还是被他们嫌弃了,负责检查我身体的叔父,因为没看到这处疤痕,被罚了鞭子。
看到他挨打,我心里痛快极了,但还得忍着恨意,照顾他,维护他。
这让他对我稍稍松懈了些,甚至还提点了我,那个女人喜欢有学识的。
再次被带去伺候那女人时,我为她做了诗,得了她欢喜......”
话未说明,但屋里其余三人都明白,这才是他真正得以活下来的原因。
可王直自嘲一笑,“我本还想借此机会杀了她,为姐姐报仇,没想到她是个喜新厌旧的,招了我三次便厌弃了。
也或者是她警觉,知道我们恨她,不敢与我们多接触,给我们报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