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顿时无语。
原来已经死了这么多天了啊!
何生本打算给阚正青缝尸,通过观摩生前的前尘往事,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
说不定还能把当年弄死原身的人找出来。
可死亡时间超过七天,早已魂飞魄散,那还缝个锤子的尸。
邢仁叹息一声说道:“阚正青那小子也是个可怜人。
也不知学了多少手艺,终究什么都没学会。
好不容易把他安排进刑堂当学徒,可他爹半路又被关进了大牢……”
何生歪头瞟他一眼。
邢仁:“怎么了?”
何生笑笑:“没什么。
听起来,邢捕头跟阚正青很熟?”
“是。
阚正青小时候跟家父学过木匠。”
“原来如此。”
何生点头。
带着点儿熟人滤镜,难怪如此说话。
邢仁问:“何什长突然把我喊住,可是想起什么线索?”
“没有。”
何生果断摇摇头,“只是跟阚正青他父亲同僚一场,因此多问两句。”
眼看邢仁似要发怒,何生笑着解释:“在下决无戏耍捕头之意。
只是有一件事,不知该讲不该讲。”
“但说无妨!”
“大约三个月前,在下有一次从外地回城,在官道上捡到一具尸体送去了县衙。
那尸体同样是五神脏破碎……怎么,邢捕头竟不知此事?”
邢仁摇头:“三个月前我正在外公干……”
何生恍然:“那定然是赵监察亲自查办的。
倒是奇怪了,赵监察为何没有向捕头提起此事?”
这话刚一说完,何生便摆出一副自知失言的架势,连忙补充:
“在下不知缘由,不该乱说。
还请邢捕头口下留情。”
邢仁若有所思,点头:“何什长放心,我不是多嘴之人。”
“多谢。”
该说的都说了,何生拱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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