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树也像山西的汉子,质朴、峥嵘、挺拔,一株一株紧紧挨着,显得非常“靠实”
,很有个性。
这些“个性”
密密的连接在一起就成了“共性”
:森森然、修修然、井井然,秀挺里透着自豪。
有一时看着它们,蓦地就会想起“大寨人”
来。
老一辈的大寨人陈永贵、贾进才,就静静躺在这森林之中,“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真真的人生西风写照。
托体同山阿的还有大寨的历史陈列馆,和相匹配的不少建筑,错落的嵌在山上,全部都在浓密婆娑的林间掩映。
你在这里静坐也不会感到寂寥,因为随处都是历史的辉煌与现在的繁荣在你身边对话。
可惜的是,我连一点昔日虎头山的影子也找不到了,绿化的太彻底了。
如果按我的思维,至少要在狼窝掌一带留下一二亩最具典型意义的“大寨田”
——我没到狼窝掌,不知有没有?没有,就有点遗憾。
历史现实的比照参酌性也就弱了点。
但这也许就是大寨人的个性,事情要么就不做,做就做得“彻底”
,让他洞穿七札!
山上还有郭沫若的墓,山西山药蛋作家孙谦的墓,都是陈永贵的好友,“阴宅”
与陈相伴比邻,兀踞在树丛中,不时向过客述说他们自己的历史语言。
没有见到郭凤莲。
但我知道她是这里的“老支书”
。
她当然还有很多社会职务,然而大寨的老乡亲还是只认支书,导游也是一口一个“支书”
。
我和她有过接触,但没有见过面,去年人代会期间,我们通过一次电话。
她称我“凌老师”
,我叫她“郭大姐”
。
这次听介绍才知道她比我还小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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