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与绘画270dh劳伦斯绘画集自序-《无人爱我》

直觉与绘画270dh劳伦斯绘画集自序(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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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意大利人的履历不太广,与美洲没什么联系,他们自成一家,因此受梅毒之苦就轻得多。

真应该有人对伊丽莎白时期梅毒对各不同民族的心灵、感情和想象力所产生的影响做一番全面的研究。

对伊丽莎白时期的人和王朝复辟时期的智者们来说,这种影响是奇怪的。

他们似乎只把这种事当玩笑,口头上用来咒人的话就是“让你得点梅”

,听起来很好笑。

这咒语也太司空见惯了!

“梅”

这个词在人们心中和口中竟如此平常,伊丽莎白时期的人张口闭口皆是“梅”

,他们很有男子气地对待它,如同福斯塔夫似的哈哈一笑了之!

梅!

你染了点梅!

哈哈,你干了些什么好事儿?

这正如今天的普通人对待微小的性病一样。

可就我的经验而言,梅毒已不再被看成一种玩笑了。

光这个词儿本身就够吓人的了。

你可以拿“梅”

开玩笑,可“梅毒”

二字却玩笑不得。

一字之差就让人笑不起来。

人们仍然拿“淋”

开玩笑,因为这是一种无关紧要的性病。

人们装作男子汉对待“淋”

,甚至装作得了这病或装作得过这东西。

“什么!

你连点儿淋都没染上过吗,真是的!”

绅士们相互叫着。

“怎么回事,你这辈子怎么活的?”

可如果换成“淋病”

,就玩笑不得了。

不过的确有年轻人面色铁青瑟瑟发抖地来告诉我他们怕是“染上了点儿淋”

尽管伊丽莎白时期的人们都拿梅毒开玩笑,可对他们来说这并非儿戏。

玩笑可以说是一种对付灾难的勇敢办法,但也可以说是一种胆小鬼的办法。

反正我就觉得伊丽莎白时期的玩笑是一种纯粹懦弱的表现。

他们并不以为这东西好玩。

天晓得这一点都不好玩。

甚至可怜的伊丽莎白没有眉毛、牙齿溃烂,这并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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