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要死要活的言情小说。”
她不屑地说,“你真的要学现代语?你父亲说拉丁语似乎更有用。”
“怎么会有用?已经没有人说拉丁语了。”
厄苏拉提出合理分析。
为这事,两人已周旋了整整一夏。
她举手伸了伸腰,说:“我应该去巴黎待一年,只说法语。
这才叫很有用。”
“呵,巴黎,”
希尔维耸耸肩,“大家对巴黎都过誉了。”
“那么去柏林。”
“德国乱得很。”
“那么维也纳。”
“太多人。”
“布鲁塞尔,”
厄苏拉说,“布鲁塞尔总挑不出错了吧?”
真是这样,希尔维对布鲁塞尔真说不出什么来,两人的欧洲漫游只好戛然而止。
“反正要等大学毕业以后了,”
厄苏拉说,“还有好几年呢,你就别担心了。”
“大学不会教你怎么为人妻、为人母。”
希尔维说。
“那要是我不想为人妻、为人母呢?”
希尔维笑了。
“你只是为反对而反对罢了。
草坪那边准备了茶。”
她不情愿地站起身,“还有蛋糕。
不幸得很,还有伊兹。”
晚餐后,厄苏拉去小路散步,乔克高高兴兴地打着头阵。
(它是一只相当快乐的狗,伊兹做出如此正确的选择简直叫人不敢相信。
)这是一个令厄苏拉想要独处的夏夜。
“哦,”
伊兹说,“你这个年龄,正好是满心渴望雄浑伟大的时候。”
厄苏拉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个(“伊兹的话什么时候能听明白过?”
希尔维说),但她感到自己明白了一点。
空气摇晃,弥漫着一种古怪气氛,一种紧迫感让厄苏拉心脏膨胀,仿佛充满了整个胸膛。
她觉得那也许是一种无上的神圣——她没有其他词汇形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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