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第一时间尽量把目光挪开。
黛蓝解释说：“至少要知道对方没有丧尸的咬伤啊，这难道不是审核的一部分么？”
说着做了个鬼脸。
“放心，都是自愿的，整个过程都是女性工作人员参与监督，不会有什么尴尬的。”
王攀压低声音说：“我不是男的么？”
黛蓝用腰跨撞了一下王攀调侃道：“别假正经了，都末日了，谁还在乎这个。”
少女脸上羞涩地走过来，低着头。
王攀从空间里拿出一件连衣裙扔给少女。
“穿上。”
少女接住连衣裙后一愣。
王攀转头对黛蓝说：“这太不把人当人了，让她们所有人都把衣服穿上再进来。”
他白了黛蓝一眼，“以后给我记住了，咱们收留幸存者，可以严格审查，但再怎么审查，也都是人，不拿人当人，你和丧尸有什么区别？”
黛蓝低头致歉，“知道了，攀哥别生气，以后我不敢了。”
嘴上这么说，但黛蓝并不当回事。
她知道王攀就算真的不高兴，也一定有高兴的一面。
这种事，在道德上让人不齿，但道德在末日里，只是弱者的遮羞布。
王攀是弱者么？开玩笑，怎么可能。
王攀骂自已，无非就是一半警告自已别过分，另一半是卖应聘姑娘的好。
在绝大多数地方，领导总是需要一个挨骂的白脸，然后自已装成正义凛然的红脸。
但无论白脸怎么骂，但地位只会越来越稳固。
“做个自我介绍吧。”
黛蓝说道。
“我叫韩晓莉，今年21岁，是汉南市歌舞团的，主修民族舞，芭蕾、街舞、电……臀也都很擅长。”
少女红着脸做自我介绍。
王攀听得心头一荡。
“你是通过什么渠道找到这里的？”
黛蓝接着问。
“我所在单位因为尸乱全员遇难，我因为请假在家没去上班才躲过一难。”
“我在家里被困第五天，食物就吃没了，发布了求救信息也没人理，偶然机会发现了咱们公司的招聘，说应聘者初试合格，公司会派直升机来营救。”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就投递了简历，第二天就进行了视频面试。”
“跟你谈了待遇了么？”
王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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