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她们在俱乐部里谈的都是左翼分子那些什么妇女参政权之类的事。
不过,她又不能拒绝他,这一切都出自他的腰包。
午餐结束,几个人各自准备出门。
菲茨去了他妻子的更衣室。
碧那位头发花白的女仆妮娜正在帮她脱下午餐的衣服。
碧嘴里用俄语嘀咕着什么,妮娜也同样用俄语回答,让菲茨觉得她们有意避着他,不免有些生气。
他开口说起了俄语,为了让她们知道他什么都听得懂。
他对仆人说:“请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儿。”
妮娜行了一个屈膝礼便退了出去。
菲茨说:“我今天还没见到宝宝呢。”
他一早就离开家了,“我得赶紧去趟幼儿室,一会儿他们就带他到外面溜达了。”
“他还出不去呢,”
碧不安地说,“宝宝有点儿咳嗽。”
菲茨皱了皱眉:“他需要呼吸些新鲜空气。”
她突然变得涕泪涟涟,让他吃了一惊。
“我真担心他,”
她说,“你跟安德烈两个都冒着生命危险去打仗,我身边很可能就只剩下宝宝了。”
她的哥哥安德烈已经结婚,但没有孩子。
假如安德烈和菲茨死于战争,宝宝就是碧唯一的亲人了。
也正因如此,她才过分护着这个孩子。
“不管怎么说,对他过分溺爱没有任何好处。”
“我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她沉着脸说。
“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碧退去衬裙。
她的身材比先前更显丰满迷人。
菲茨看着她解开了长袜上的丝质吊带。
他想象自己咬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她看了他一眼。
“我累了,”
她说,“得睡上个把小时。”
“那我陪着你。”
“我还以为你要跟你妹妹去贫民窟呢。”
“我可以不去。”
“我真的需要休息一会儿。”
他站起来想走,但随即又折了回来。
他愤愤不平,觉得自己遭到了拒斥:“你已经很长时间不让我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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