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神色扭捏,手指不停地玩着头发,低声问:“那啥爽吗?”
“哪啥?”
茯苓俏脸又羞又燥:“就是晚上哇哇叫的事情。”
问完又赶忙挥挥手:“我不是好气啊,我就是想问问是什么感觉。”
听到晚上哇哇叫的时候,霍秀秀就懂了,一张脸憋得绯红,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没和他试过吗?”
“没有,他一定要我过了十八岁生辰,每次都只做半套,一起躺床上睡觉也是文睡。”
茯苓沮丧的说道。
“我都怀疑是不是我没有魅力了。”
“那他会去勾栏吗?”
“去,只听曲。”
“去青楼吗?”
“去,只喝酒。”
“那他怎么那么熟练?”
想到那晚,云霖让自已做的奇怪的动作霍秀秀的脸就开始发烫。
也是那一晚她才知道人的膝盖可以碰到胸口。
茯苓想了想肯定的回答道:“男性,生而知之。”
霍秀秀赞同的点点头。
“秀秀姐,你还没说爽不爽呢?”
“滚啊!
羞得不活了。”
云霖的脑袋探了进来,看见两姐妹亲昵地握着手:“你们聊啥呢?脸这么红就少加点炭。”
“滚啊!”
“滚啊!”
云霖灰溜溜缩了头,摸了摸鼻子:“我干啥什么了,不就是打扰你们两姐妹橘势大好吗?”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去找我的干女儿玩去。
......
五日后,一行人进入了处州府境内,此处多是山地与盆地,交通极为不便,自太祖起历经三代,才修通了一条通京古道。
并非是因为处州府富饶,而是因为处州府境内有金矿,可惜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到一个大的矿脉。
这还是自云霖穿越过来后第一次出远门。
他总算是理解了什么叫:以前的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出发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天了,才走了三百多里。
我的妈呀!
照这个速度还要十五日才能到达御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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